【繪希】Она волк (八)

第八章   受傷

前言:(小聲) 我滾回來更新了… 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記得這篇…

北京真的太好玩了~ 平時足不出戶的我居然為了逛古蹟拼了! 在烈陽下,人群中,走斷腿… 大概就是我北京遊的總結吧,哈哈…

從北京玩回來碰上了些事,然後又有點靈感枯竭,所以… 客官要拍請輕拍…

再加上巨人裡的尤赫把我虐死了… QAQ 編劇我要寄刀片給你。

不過總之我回來啦~ 其實這個故事的大綱早早就想好了,只是為什麼有種越寫越長的感覺… 一定是我的錯覺,嗯…

以下放文啦~ 這次是寵妻狂魔(現在還沒發覺自己的屬性)繪里親的視角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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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又熬過了一個滿月。我默默地望著床上依然昏迷不醒的人類女孩,強烈的疲憊感隨著安心感襲來。

東條希左肩上沾著泥巴的傷口已經用溫水清洗乾淨並用布料包扎起來了,所幸,傷口雖然紅腫卻沒有因感染而流膿的現象。骨折的手腕也敷上了紫草所做的藥膏,並用木板固定住,預防她翻動身體時不慎使它惡化。

現劈的木柴在壁爐裡燃燒著,時不時會輕響起劈裡啪啦的爆裂聲。火光照映著東條希的臉,使本來蒼白的它終於有了些血色。

看似平靜的畫面,坐在床沿的我卻無法放鬆,因為東條希的體溫始終沒有下降。從樹林回到房間的一路上,她似是感到寒冷,發燙的臉頰緊緊的貼在我的脖頸處,似是想攝取些許溫暖。即使後來我拿出最厚的毛毯將她包在其內,並升起了火,她的身體還是不住的發抖。可是隔了一陣子後,她突然嗚嗚咽咽的開始扭動身體,奮力掙扎著想把身上的毛毯推開。那時的她臉色泛紅,額頭上也冒出汗水,於是我趕忙將毛毯移開,又盛了冷水以用來擦拭她的臉頰和脖子,希望她能因此而降溫。

如此冷熱交替反覆了幾次,她的狀態才終於穩定下來,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睡著。

而雖然精疲力竭但已毫無睡意的我終於得空可以反思這次滿月的怪異之處。

滿月促使的變身和往常一樣來臨。月復一月,我體內所存在的狼總是會在滿月時搶奪我身體的主導權。期間發生的事不容我左右,滿月過後,我也不會擁有這夜的記憶。而這個月也和往常一樣,在經歷了兩次痛苦的蛻變後,狼與人的對決在接近日出時才總算落幕。

不過現在仔細回想起來,這次似乎跟以往的經歷都不同。

最奇怪的一點莫過於變身的時間。往常變身來臨都是在滿月正盛之時,所以若是按照原計劃,黃昏時分在東條希門前留下晚餐後再躲到森林深處變身,時間應該是綽綽有餘的。

若是按照原計劃,那道用來保護她的鐵門根本就不會有機會任她打開。

若是按照原計畫,她根本沒有機會離開她的房間。

若是按照原計畫,她也不可能會目睹我變身。

可是那該死的變身時間這次居然莫名提前了!就在我將預備好的晚餐擺在她的門口時,體內的狼突然開始騷動。比以往更為強烈,更為突然的變身衝動促使我趕緊轉身,狼狽不已的朝著洞穴的出口逃去。

所有的自制力都用在了壓制住體內興奮的狼,那時已沒有多餘的精力去顧及我倉促逃逸的腳步聲和喘息聲了。而那個人類… 那個瘦弱、無知、愚蠢的人類居然會趁著這個機會逃脫!

在狼歡愉到近乎瘋狂的夜晚,她居然無視我的警告而將她自己置身在危險面前。

明明如此渺小,為什麼人類還是愚蠢到一次次地接近危險,挑戰命運,測試著上天是否願意再次手下留情?!

明明她是如此的脆弱,為什麼竟不懂得保護自己…?

想起看到她奄奄一息的倒在樹洞裡時,那莫名燃起的怒火,第一次使我在身為「人」時有想要把人活活掐死的衝動。

然而滿腔怒火在觸碰到她滾燙的肌膚時便煙消雲散、無影無蹤。使我直到現在,都還是無法對著那沒心沒肺一直在昏睡的她發火。

「不…不要…咱…」

虛弱的聲音突然自身後響起,使正在沉思的我嚇了一跳。轉過身去,只見平靜了一陣子的東條希又開始不安分的踢被子了。

無奈的上前將她的毛毯拉好,卻不料她沒受傷的左手會突然發力朝我伸來!還好狼的本能使我在她能碰到我時便閃向了旁邊。

沒想到一擊不中的她竟然睜開了眼!因噙滿淚水而迷濛的眼睛直盯著我,隨之,沉重的罪惡感油然而生。明明看起來根本沒有對焦,那可憐兮兮的眼神卻彷彿控告我為世上最十惡不赦的罪人。

「…」

於是我默默的把剛剛抽走的手又伸了過去。

然後我的手腕就被緊緊的扣住了。這個人類難道不是還燒的一塌糊塗的嗎?怎麼突然力氣變得這麼大?!

「爸爸… 不要離開咱…」

「…」

我可以把我的手縮回來嗎?

試探性的抽動了幾下… 顯然是不行的。

「咱… 不是孽種… 咱不是… 爸爸,不要離開咱… 不要…」

啊,她的淚水自眼眶中滑落了。真是的,為什麼要用如此脆弱的聲音祈求?那個明明很害怕卻還是倔強的問著問題的東條希去哪裡了?

「好冷…」

一邊哭著,一邊又開始顫抖,我望著看似已經要被層層毛毯給淹沒的東條希,一咬牙,開始輕輕搬動她扣著我的手指。

「不要!不要丟下我!」

她被我的舉動嚇的驚恐大叫,拼勁全力不讓我的手離開。

「噓… 噓,乖,我不會離開妳。先放開妳的手,好嗎?我保證不會離開…」

放軟了聲音安撫人… 好像是我從來都沒有做過,也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做的事。

她遲疑的任我鬆開了她的手指,只是仍然不安的囁嚅著。

「乖孩子…」我像哄孩子一樣哄著她,並慢慢的掀起了毛毯的一角…

我遲疑了。

肌膚接觸到外面冰冷的空氣,東條希打了個冷顫。

於是我不敢再遲疑,只得認命的鑽進被窩,小心翼翼的躺在她的身旁,任由被惡夢所困的她鑽進我的懷裡。

「不要離開咱… 咱會很乖很乖… 求求你… 不要… 離開咱…」

「我不會離開妳… 乖孩子… 我會一直陪著妳…」

我生疏的拍著她的背,嘴裡含糊的說著安撫她的話,直到不再哭泣、不再發抖、不再囁嚅的她在我懷中沉沉睡去。

已經近乎一天一夜沒有闔眼的我,聞者東條希身上那若有若無的香味,也終於慢慢的睡去。

我並不知道自己那時昏昏沉沉給出的承諾,以後究竟會有多難兌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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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frey = 紫草,之前看別的小說科普來的對骨折有用的藥草。聽說現在證實有毒?嘛,不過古代不知道,會拿來治療骨折。手腕骨折似乎要打石膏6~8星期?嗯… 可能會為了故事情節縮短一些。

接下來應該會甜一陣子,畢竟總要讓妻妻增進感情…

身為百合控,好像被經典的花吻制約了… 每次有女主生病就會自動帶入「花吻療法」… 只是這邊的繪希不會使用此療法啊,兩「人」現在還不熟…

P.S. 不過本人還是很喜歡腦補「花吻療法」的… 畢竟很多百合 CP 都感冒過啊:citrus 的姊妹倆,new game 的上司組,京吹的美麗,犬貓的犬貓,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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